蛇_在忙,不要催更

很凶,催更会吃人
请看置顶↓
最大的雷点:无授权转载,催更,特别是在我的A文下面催我的B文,看到就弃坑
正式圈名许如画,喊蛇也可以
所有的墙头坑看目录tag
医学生,很忙,随缘更新,不要催更,一般也不接受点菜
小排球主推青城,虽然可能看不出来但首推松川一静,次推大将优
DC主推杰森陶德,活在闪点前,别问,问就是不要靠近美漫,会变得不幸
也搞全职小滑板和杀网以及其他杂七杂八
是杂食人,对左右无太大执念,但松川一静和杰森陶一定是一,产出内容左右位恒定
写文是兴趣,靠爱发电,不是义务

[HQ/花卷贵大生日12h]致远方

—花卷生贺x12,原作向,地理环境全都是瞎胡扯,当架空看

—意识流,非常非常多的个人理解输出

—瞎瘠薄写,瞎瘠薄私设,瞎瘠薄ooc

—祝你前路常宽,随心所欲




花卷卷卷卷:我决定了。

花卷卷卷卷:我要去东京。

群组的头像立刻开始疯狂闪动,没睡觉的正要起床的一个接一个冒出来,新的文字泡还没显示全就被下一个顶上。

花卷推出聊天软件,想了想,把手机调到了飞行模式。

他站在宫城最高的山上,从密密茫茫的树影间向下看去。

左边是青城,体育馆在夕阳下笼着一层昏黄的光,有后辈从里面走出来,背着他们都背过的运动包。

中间是街道,宽阔平整,两边是热闹的商铺,有眼熟的邻居阿姨从超市里走出来,店长送到门口,又往她手里塞了一袋盐。

右边是绵延的山,宫城多山,山上多野生动物,如果顽皮的孩子太阳西沉了还在山上玩,就会被母亲揪着耳朵,警告他小心被野猪顶了屁股。

看得再远一点,就是更多的山,更多的云,更长的山道。

沿着路走下去,视线的尽头就是东京。

他没去过东京,他们都没去过东京。

就算及川飞到了阿根廷,岩泉远赴美国,他们也没去过东京。

东京是什么?

对于之前的花卷来说,是东京体育馆,是全国大赛,是看不透翻不过的山。

东京是什么?

对于现在的花卷来说,是未知的机会,是崭新的大门,是山上的蓝天。

他把手机塞进兜里,随便选了一个缓点的坡,向山下埋头冲刺。

风声呼呼得拍打他的耳朵,落叶在脚下踩出啪嚓啪嚓的声响,他像是脱离了植株的蒲公英花瓣,世界在这一刻为他旋转起舞。


“我不准备打排球了。”

最后一次从体育馆出来,他这么对同伴们说。

及川惊讶了一瞬,又很快控制住了表情,岩泉皱起眉,但无论如何都会说出尊重他的选择,松川还是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就猜到了这一出。

“不是说不再——就是说,到了大学不会再参加排球社团,也不会再上场打比赛,之后也不会考虑相关的工作了。”

厌倦?也不是。没兴趣了?也不是。

只是对他来说,排球这件事随着比赛的落幕同时划上了一个不那么饱满却也完整的圆。这件事之于他而言,已经结束了。

或许还会作为兴趣来“玩”,但再像现在一样准备一场比赛,从早训练到晚的动力,已经没有了。

“下一个是什么?”

松川问,没头没脑,但他们都听懂了。

“不知道。”

花卷转过身背对夕阳,一步一踩自己的影子。

“我还在找,没准会去学烹饪,或者做个服装设计师什么的。”

他的伙伴们面对着他走,步调一致,向不远处的太阳迈近。

“决定了就和我们说。”

我们会支持你的。


到头来,他成了最后一个决定去处的人。

花卷躺在山脚下喘着气,树叶打着旋落到他头上,轻飘飘划过脸颊,落到身边的地面上。

他重新摸出手机,解除飞行模式,一大堆对话框挤满了他的屏幕,从一开始劈头盖脸的问号,到过了震惊阶段,一句句发来的话。

岩泉问,你考虑好了吗,有具体了解过那边的生活情况和生活成本吗,有规划好要去那里做什么了吗?

有些了解,有些没有。花卷底气不足得回给他一个小狗比耶.gif,那边很快显示正在输入中,之后变成各种文档和链接的轰炸。

花卷把那一堆东西全都保存进收藏栏,在表情包里挑出一个感动落泪的发过去,心虚得删掉岩泉的聊天窗口。

松川回了他一个好,又发来几张最近的天气情况和不知道什么时候保存的东京公共交通线路和往返动车情况,最近一班大约十分钟后就能开。

倒也没有这么快就走。花卷打字,在草地上打了个滚,你这么不舍得我的话,明天可以请我吃饭。

那边发过来一个省略号,花卷理直气壮删掉对话框,决定明天无论如何都要把松川拖出来去吃拉面。

及川发了一大堆各式各样的小狗表情包,花卷敲过去一个问号,正在输入中的状态亮了又停,花卷干脆拿表情包一个个回过去,乱七八糟的小狗当中冒出来一个对话框。

—我相信你,小卷。

哇,只能想出这句话吗及川?

花卷从草地上一骨碌翻起来,对着天边的落日遥遥比了个耶。

就算不说,这种事情我也知道啊。


我要走了,你们要来车站吗?

花卷在对话框里一个字一个字打下,又一点一点全部删掉。

母亲整理的行李放脚边,除了常规的生活用品,还专门拿了一个铁盒子,装了一盒宫城的土。

据说这是哪里的土方,带上家乡的土就不会水土不服,每晚都能睡得像在家里一样。

面对他决定,父母既不支持,也不反对,只是默默看好了去东京的车票,又找来地图,指着东京的位置告诉妹妹,以后要到那里去找哥哥。

哥哥去做什么呢?

妹妹这么问。

花卷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摸着她的脑袋故作深沉得说你以后就会知道,换来妹妹一顿毫无杀伤力的猫猫拳。

要做什么呢?

要做的太多了。

他查找了东京的甜品烹饪专门学校,又联系上了一位已经退休的面点师;他找到了廉价的租房地点,离市中心有点远,但楼下就有个猫咖,顺便投递了兼职的简历;在房子的对面,是一家主要面向中年主妇的花道兴趣沙龙,每个周末向社会开放免费的课程。

不出意外的话一年后他就是个有甜点师资格证和丰富照看猫经验的花道达人。

再之后要做什么?

花卷也不知道。

但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呢?

所以,那些盛大的欢送仪式就免了,他随时可以去,随时可以回来,又随时可以走。

他身边带着宫城的土,他心里装着宫城的山。


我出发了。

最后,花卷在群组里面打字,加上了一个比耶小狗表情包。

-玩得开心啊小卷,要记得给我带特产哦!

-落地了说一声。

-路上小心(小狗比耶)

哇松你又活学活用我的表情包。花卷落下最后一个标点,长按手机关机键,把它塞进兜里。

他在晴空下伸了个懒腰,提着行李箱向车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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